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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必然在,谁敢在国库里伸手?”萧正翼只觉得荒唐,谁那么大的胆子,不怕手被剁掉吗?
“萧公子说得如此笃定,我还以为公子曾经亲眼在国库看见过这些金子。不瞒公子,我一直怀疑那批金子根本没到国库,或者只有部分还在。财帛动人心,那么大批金子可能这辈子都没见过,如何能不心动?”
“而且悄无声息就到谢家去,能给得出的人应该不多,就几个人出那么大笔钱,不敢认领就真的不心疼,不想办法除了认领之外再拿回来一点?”
萧正翼被祝知微反驳得哑口无言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国库的守备如何森严,皇兄也不会让人伸手到国库,库房还是皇帝的心腹守着,不可能背叛皇帝云云。
只是这些他该怎么告诉祝知微,在不坦白自己身份的前提下?
见萧正翼终于说不出话来了,祝知微这才叹口气道:“我只想把任何疑点都弄明白了,如果谢大人的确做了,也能叫红叶和木风彻底死心,如果不是谢大人做的,就给他一个清白。”
这话叫萧正翼沉默下来,心里忍不住怀疑谢沧海如果是无辜的,那么好的一个臣子却被抄家砍头,的确太冤枉太可惜了。
他在江南盐运史多年来兢兢业业,历经两朝的老臣,就这么被诬陷,身败名裂而死的话,实在可怜可叹。
萧正翼转瞬间又回过神来,他怎么被祝知微带偏了,明明自己之前并不认为谢沧海是无辜的,偏偏被这人说得都开始怀疑自己了。
“大人好口才,叫在下心服口服。”
“过奖了,”祝知微知道萧正翼没那么容易说服,但那些疑点的确是她多年来默默琢磨出来的:“要是有机会,还请萧公子能托人去国库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。是我猜得对,还是错了。”
萧正翼挑眉问:“若是大人错了?”
祝知微从善如流:“那我就给萧公子赔不是,竟然敢怀疑国库有人监守自盗,实在不应该。”
他矜持地点头应允,想着回头就让萧柏带信给皇兄,打开国库查看一下。
若是金子真的在,那么祝知微就是小人之心,谢沧海的死也没有存疑之处。
如果金子不在的话……不,这绝不可能!
萧正翼思及此,想到萧柏迟迟没回来便有些不耐,难不成这小子回去京城后就乐不思蜀,就忘记自己这个主子还在?
报个信而已,居然这么久没回来!
这小子跟着自己久了,离开才一会儿就不会办差了吗?
木风问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算是勉强把秦府的下人都问了一遍,他挑出两个人带到祝知微面前道:“他们说是前几天三更起夜的时候,隐约听见主院附近有响声,只是走近了却听不见,以为撞鬼了,吓得立刻回去睡下,被小的追问几次才想起来。”
两人哆嗦着连连点头:“的确有声音,就像是老鼠啃咬一样窸窸窣窣的,却看不见人影。小的一个人还以为听岔了,恰好他也来了,又听见了。”
他们拼命点头表示当时真的听见了,但是第二天半夜,同住的几人陪着去起夜,却什么都没听见,还嘲笑两人怕是睡迷糊了。
两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,被木风从头到尾问起最近的事才想起来。
祝知微看着他们满脸害怕,看来是真的听见了:“没报给管家吗?”
“小的两个连续几天半夜都过来走了一圈,什么都没听见,就不敢报上,免得被呵斥。”谎报的话他们在秦府也呆不下去了,还要惊动管家半夜三更让护院去巡夜吗?
祝知微奇怪:“那些护院没听见?”
木风却道:“护院有些听见了,有些没听见过,他们都以为是秦老爷作祟,因为死得冤枉才在主院附近徘徊。”
这说法实在可笑,她忍不住笑了:“护院自己猜的?还是谁说的?”
两人却突然道:“是夫人说的,她还特地到主院外的空地烧纸,让老爷安心去,别吓坏府里的人,大家对老爷都是忠心的。小的们才安心下来,护院也是,但是谁都不太敢半夜去主院附近巡逻,尤其三更天的时候。”
他们都觉得秦耀真的舍不得秦夫人才在主院徘徊,还是三更天的时候,索性就避开了这个时辰。